一个一个地全部解决掉。”
三楼四号厅的一众人全部噤若寒蝉,脚底生寒。
说完,江织问:“听明白我的意思了?”
老齐抹一把汗,点头:“明、明白。”
江织一眼扫过众人:“你们呢?”
其他话剧演员全部点头,各个心惊胆战。
“既然明白,就都放聪明点,自己招,我早点找到我的未婚妻,她磕着碰着的可能性也就小一些,你们的日子才能好过点。”江织把左手上的手表取下,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拎在手里,“我耐心不好,给你们十分钟考虑时间,是自己招,还是等我来查?”
他说完,半分钟不到,有个穿着演出服的女话剧演员站出来了,她手受伤了,用绷带绑着,吊在脖子上。
“江少。”
江织看了她一眼:“说。”
女话剧演员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后背直冒冷汗,怯怯开口:“在停电前,有个人找过我,给、给了我五万块的现金,让我假装摔倒。”
就是因为三楼四号厅有人真受伤了,才混过了保安那一关。
“继续,说详细点。”
女话剧演员不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地交代:“我摔下来后,因为没有灯,也看不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