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了回来,把周徐纺围住了。
江织到的时候,摊子在,人不在,他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周徐纺,电话打了三次才打通。
“徐纺,你在哪儿?”
周徐纺说:“我在警局。”
江织一听警局,着急了:“出什么事儿了?”
她在电话里小声地、偷偷地说:“我打人了。”
打人?
打人没事,她没被打就行。
江织问:“监控拍到了吗?”
周徐纺想了想:“没有。”
那好办。
“别承认。”他把她的摊子收了,放到后备箱里,坐进主驾驶,一踩油门,飙得飞快,“等我,我马上就到。”
“哦。”
周徐纺挂了电话,就乖乖等。
那个男人——染黄毛打耳钉尖嘴猴腮的那个,叫华军,是那群人的老大,还在骂骂咧咧:“要我说多少遍,就是她先动手!”
周徐纺扭头:“不是我。”
华军啐了一口唾沫,恼火地踹开凳子,站起来冲着周徐纺,指自个儿的脸:“那这是谁打的?”
周徐纺看警察同志,坐得笔直:“我不知道。”
华军跟他那群鼻青脸肿的小弟们都气爆了,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