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几分钟。”乔南楚跟邢副队打了个招呼,就把温白杨带去了审讯室,关上门,问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她用手语,回答:“没有。”
他拉了把椅子,扶她坐下,自己站着,稍稍弯腰:“这里没人,跟你说。”事情的经过他不是很清楚,邢副队在电话里总而言之地就说了两个字——猥亵。
就这两个字,他刚刚想弄死那个家伙。
她在犹豫,低着头闷不做声了很久,才抬头,用手比划着告诉他原委。
“他用那里顶我。”
她红着眼睛,忍着没哭:“我很生气,才用电脑砸了他。”
“可是我打得太重了。”
她快哭了,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懊恼的。
乔南楚蹲下来,仰头看她:“不重,是他该打。”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没做错。”
她眼睛眨了两下,泪就掉下来了。
她是七月份生的,十八岁生日过了没多久。
到底年纪小,尤其在他面前容易哭,他也不会哄,从桌子上抽了两张纸塞她手上:“哭什么?”
她把他塞的那两张纸放口袋里,腾出手,比划得很慢,她用手语说:“因为我说不了话,是残疾人,他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