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了吗?”
嘘寒问暖,倒像个慈母。
乔南楚懒得虚与委蛇:“你女儿病了,在医院。”
她哭腔说来就来:“很严重吗?要不要紧?”
“是急性阑尾炎。”乔南楚看着手术室门口亮着的灯,眼里薄凉得,似深秋的霜,“你的老本行是护士,怎么照看病人不用我说,明天炖好汤来医院伺候她,既然要在我爸面前装慈母,那最好给我装像一点。”
说完,他便挂了手机。
慈母?
慈母会把亲生女儿扔在大山里不闻不问十几年?
下午三点温白杨才醒,乔南楚还没走,在床前坐着。
“楚哥哥。”
“嗯。”
乔南楚不懂唇语,就看得懂这三个字,不过,这姑娘来帝都的第二年,他稍微学了点手语。
温白杨用手语说:“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了。”她没有可以联系的人,痛到打滚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他。
乔南楚语速比平时慢:“今天休假,不忙。”
她比划着,向他道谢,然后不扰他了,安安静静地躺着,在看他。
乔南楚用手机看了会儿邮件,抬头,那双圆溜溜的眼睛还在盯着他:“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