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子,下人刚刚端来了药,就放在桌子上晾着。
“程队来电话了。”乔南楚言简意赅,“如你所料。”
那块男士手表是限量,能追溯购买人身份。
其中,就有骆常德。
江织从榻上起身,端着药走到窗前,将乌黑的药汁倒进盆栽里,他道:“可以去抓人了。”
六点半,刑侦队出动,去骆家拿人。
骆家书房里,骆怀雨砸了一杯茶,拿起桌旁的拐杖就往长子背上砸:“不成器的东西!我们骆家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畜生!”
这一拐杖下去,骆常德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他痛得汗都冒出来了,咬了咬牙,扶着桌子站起来:“龙生龙,凤生凤,爸,你说怎么生出来的?”
“你——”
骆怀雨气得发抖,又扬起了拐杖。
“爷爷。”
骆青和上前,把拐杖拦下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骆怀雨狠狠剜了长子一眼,这才作罢,拄着拐杖出了书房,只给孙女留了一句话:“记住,绝不可以牵扯到我们骆家。”
骆青和应道:“我知道。”
等老爷子出了书房,她关上门,脸色陡然变了:“那个女人我都替你处理好了,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