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被子是黑的,他睡衣也是黑的,衬得他肤白赛雪,更像个娇贵的小少爷了,有脾气呢,“你把我弄老实就行,总有办法,分床,”他翘着一头呆毛,顶着个红印子,“想都别想。”
她没想啊……
怎么就聊到结婚后去了。
这时,屋外有脚步声。
江织声音压低:“有人来了。”
周徐纺立马钻进被子里,像具尸体一样,趴好。
下人敲了几声门:“小少爷,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屋里没声音。
“您起了吗?”
“没起。”房间里头传来恹恹无力的声音,伴随着几声咳嗽,“我要再睡会儿,别来吵我。”
“知道了。”
下人这便退下了。
等脚步声远了,周徐纺从被子里出来,扒拉了两下头发,指着床头一幅画,问江织:“你画的是什么?”挂在床头的话……她猜测,“是辟邪的画吗?”
江织:“是你。”
周徐纺挠挠头,重新看画,用力看、使劲看、认真看:“仔细看看,还是像的。”她再用力看、使劲看、认真看,“颜色用得真好。”都是一坨黑。
江织已经不想跟她交流画了,脚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