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脸上涂了迷彩,依旧盖不住他一身桀骜。
“先回答我,你们是在杀人吗?”
老村长沉声道:“这是我们村子的事,你还想活着出大麦山的话,就少管闲事。”
“恐吓是吧。”他取下帽子,把头发往后捋了,又戴上帽子,他笑了笑,不紧不慢地道,“再罪加一等。”
有胆大的村民已经抡起了锄头:“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慢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警察。”再慢条斯理地掏出了把枪,“把手全部给我举起来。”
无知落后的村民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都吓破了胆,让出一条路来,让那警察把拴着的笼子从塘里拽出来,笼子里的人被蒙着黑布。
扯开布,竟是个小女孩。
他问:“叫什么名字?”
女孩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头。
她不会说话。
他没有再问了,拨了个电话,请求支援:“程队,观口往里八百米——”
一只手从笼子里伸出来,拽住了他的裤腿。
“温白杨。”
她用手指歪歪扭扭在地上写了她的名字。
他说:“名字不错。”说完,继续讲电话,“观口往里八百米,温家村,马上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