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挫败得不得了,可不满意了,因为还没得人家青睐。
陆星澜低笑了声:“你的意思是,你还单相思?你——”
话突然就断了。
陆声喊:“哥。”
“哥?”
没人应她。
一会儿后,电话那边换了人接,是陆星澜的随行秘书:“二小姐,星澜少爷又睡着了。”
陆声:“……”
她哥这嗜睡症,越来越严重了。
挂了电话,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视楼下,她有轻度近视,平时不爱戴眼镜,瞧楼下瞧得不太清楚,就眯着眼来看。
周清让果然没有走远,今天周末,人太多,他轮椅移动起来很慢。
“先生!”
“先生,等等!”
周清让回头:“有事?”
是骂他瘸子的那人。
男人满头大汗,脸上、脖子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红酒,以及几道玻璃渣子溅出来的血痕,很狼狈,也很慌张。
他跑过来,磕磕巴巴地开口:“我、我来道歉的,刚才对不起了。”
周清让端坐在轮椅上,没有作声。
男人看了商城二楼一眼,立马又慌慌张张地收回目光,然后跪下来,双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