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扫了一眼摇椅的方向。
一屋子人都屏气凝神的,就江织,漫不经心地把玩他的小手炉。
他投了个好胎,他的父亲江维宣,是老太太最疼爱的一个儿子,就是命不好,死得早。
他那张脸,像她母亲,一样红颜祸水。
“今儿个你们都在,我就把话撂这了,生意场上各凭本事,我不管。”话锋一转,江老夫人厉声道,“但要是谁再敢在私底下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我绝不轻饶。”
几个儿子孙子都连忙应了。
老夫人这才拄着拐杖起身:“织哥儿,你随我过来。”
“咳咳咳咳……”
江织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一步一小咳,病病歪歪的,由人搀着走了。
这场戏,他看看就罢,小打小闹,伤不了筋也动不了骨,没劲儿得很。
等到了卧室里头,江老夫人把下人差走,问江织:“怎么回事儿啊?”
他走了几步,就没力气了,寻了个地方躺着,有点困顿:“什么怎么回事儿?”
“扶离怎么会觉得你是装病?”
“这就要问她了。”江织有些低烧,脸颊透着一层薄红,昏昏无力地撑着眼皮,“我有病您是知道的,她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