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楚,凑近:“什么?”
她看着屋顶,喃喃自语:“我哪里做错了……”
哪里错了?
为何结局这样离谱?
“你没错,”薛冰雪在她耳边说,“你什么都没做错。”
她只是认认真真地喜欢了一个人而已。
“我再睡一会儿……”
她又合上了眼,迷迷糊糊。
屋外,雨还在下。傍晚,江家老夫人来了一趟,只在病房外站着,没有进去,一会儿后便又走了。
江维尔昏昏沉沉了好几天,高烧不退,大部分时间都不清醒,整个人瘦了一圈。
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情,薛家三爷与靳松反目,撤资了唐恒,靳氏股价大跌,靳磊以此为由,强制剥夺了靳松在董事会的一切表决权。
隔天,靳松涉嫌刑事案件,被警局紧急逮捕。
警方来抓人的时候,靳氏顶楼在开股东大会,靳松被罢了权,无权参与,在会议室外大喊大闹,等会议室的门开,他才发现薛冰雪也在里头,就坐在首位,次位才是靳磊。
靳松恍然大悟。
原来,他是引狼入室了。
“薛冰雪,你玩儿我?”
薛冰雪完全不像个商人,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