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头脑发达的傻大个。
他怀疑,他是捡来的。
“你们宰了那只鸡?”江织睡眼褪了朦胧,多了几分灼色。
阿晚解释:“没,我妈买了老母鸡。”
江织嗯了声,轻抬他的贵手,娇贵得很:“给我盛一碗,只要汤不要肉,一点肉渣都不要。”
“哦。”
傍晚,江织就出院了,阿晚来接他,可能因为昨晚的事,江织一直没给他什么好脸色,脸上三分愠色,如烟缕,乍放乍收,说得不好听就是阴晴不定。
车开到八一大桥下。
后座上原本闭目养神的人睁开了眼:“找个地方停车。”
阿晚停了车,扭头的动作使他腰疼:“您有什么事?我去给您办。”
“在车上等着。”
留了一句话,江织下车了。
这个点,八一大桥下面全是摆摊的,卖什么的都有,对面的公园在放广场舞的音乐,吵得人头疼。
江织不大耐烦地转了半圈,恍然顿住,他为何要到这来?指腹摩挲着手机屏幕上的裂痕,嗯,他只是来贴张膜。
他便走到一个摊位前:“周徐纺在哪摆摊?”
往常周徐纺摆摊的地儿今天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哥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