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在我身上,我命牌七分钟瞬移十公里只是理论上的距离,实际是需要我能看见的距离。严格来说,典狱长和我单挑,我可能跑不掉。”
“典狱长和乌鸦有可能联手?”
“这二人似乎没有牵连,而且典狱长和我本人没有仇恨不是,匹夫无罪,怀璧有罪,我身上有死亡之帽。”崔铭道:“我怎么忘了这一点,典狱长一旦窃魂卷收集的能量足够了,肯定会找我拿死亡之帽的。”
李青问:“我们二个人呢?”
崔铭比较一会:“不行,我和风与典狱长交过手。一旦开了领域,你在领域中,就很难打的过他。我们得去一趟影岛,我要把死亡之帽还给云儿。一个不注意就着了道。云儿把死亡之帽送给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让我和典狱长先互杀一场,死哪个对她来说都是报仇。聪明如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那是你将人分等,你将乌鸦,弗拉,叶信分一等,他们说的话,做的事你会去揣摩。但是诸如次一等的人,你始终占据了智商优势,反而低估了他们。”
“善泳者,溺于水。”崔铭道。每个人都有头脑,也许愚笨一辈子,突然灵光一闪。而一直将其当成愚人的聪明人,很可能就死在这灵光一闪之间。崔铭道:“帽子肯定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