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蓦看着她嘴角扯出的丝丝苦涩，顿时心惊，莫名的，猜到了什么不好的结果。
他突然冲动起来，“你放心，他要是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我一定帮你教训他。”
顾子蓦两眼坚定，“只要你一句话，我绝对不放过他！”
眨眨眼，舒念晨抬头看着愤慨不已的顾子蓦，没忍住，舒念晨再次笑了出来。
浅浅若梨花的笑容，绽放在她白皙的脸庞上，即使已经不再是当年那张容貌，依旧让顾子蓦看的发愣。
她挑着眼角睨着他，“我和他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再勉强，也没用了不是吗？”
她好佩服自己，能这么快，就用这么风轻云淡的态度说出来。
释然，如今她只有说服自己释然，让自己放下。
顾子蓦怔愣，“你，不在乎他了？你们……真的结束了？”
“嗯，大概就这样了。”
但是顾子蓦不相信，皱着眉继续发问，“你回来是为了见他？”
“是我回来的原因之一。”她爽快回答。
她如此不遮掩，倒是让顾子蓦一下子再次陷入了呆怔。
片刻后，他才恍然开口，“你确定你真的不在意了？这六年，你一直都在意他，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