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泓静静看着她,不发一言。
这气氛真的太冷,舒念晨又挫败低下了头,不知要怎么让他消气。
如同冻结了一般的空气,不知道凝固了多久。
直到后面,她坚持不住,鼻子里一股热气涌上来,扭头打了个喷嚏。
捂着鼻子,她小心翼翼去看他表情,还没看清,被子就从头上盖了下来。
裹得结结实实的,被塞回了被子里面。
舒念晨挣扎着,好不容易脑袋冒出来,眨眨眼,带着不确定的疑问,“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嘛?”
她轻声求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指,去勾他的膝盖。
南景泓眸子一眨,她软哝的语气,总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让他无计可施。
他按着被子里的她躺下,硬邦邦吐字,“睡觉。”
听见他终于愿意跟她说话,取得进展性成功的舒念晨再次出击,毛毛虫似的蹭到他胸口上,可怜巴巴盯着他,“你先原谅我,我才睡得着。”
南景泓被她这幅无赖模样气极,“哪儿学的得寸进尺。”
“嘿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样的好习惯,当然是从您身上学习过来的。”
她又往上蠕动了几寸,适才是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