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紧闭双眼的时晚对着虚空中的声音发问。
“我是……系统啊。”
“哦!想起来了!”时晚茫然表情消失，变成人那天, 她就听到这个声音, 说它是系统，让她去攒甜蜜值。
甜蜜值不够, 就会变成碗。
“嗐, 我的存在感太弱了, 这都能忘。”无声半晌，某个声音幽怨叹道。
“是的。”时晚对着虚空回应：“都已经把你忘了。”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我要变成碗了吗？”
“没有……暂时还没有，不过你要是一直攒不够甜蜜值, 也许就快了, 你想变成碗吗？”
“当然不想。”
“那就去吧，你的机会来了。”某声音逐渐弱化：“我又要消失了, 记住，要攒够啊。”
“什么是甜蜜值？要攒多少呢？”
“……一个亿吧。”
——
“医生，情况如何？”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晚努力睁眼。
是少爷呢!
“实在抱歉，学生身体情况有些特殊，医院的救护车马上过来，你们先别急，暂时检查结果, 确实无大碍。”
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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