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怎么也没出来，她眼神黯淡了一下：“我都没有妈妈的。”
路妈妈一听，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快递，赶紧把伤心的小宝贝拉到沙发上，这可是第一次听到她提父母，之前怎么问，都说没有的。
正下楼的路城闻言停在楼梯上。
“晚晚，你跟阿姨说说，你是不是想起你的家人了，能记得谁吗？”
“少爷。”时晚念这两个字，黯淡的星光都骤然点亮。
路城眸底的光更淡了。
这个路妈妈已经听过很多遍了，孩子第一天就把儿子误以为是她认识的那个少爷，她再接再厉：“其他人呢？”
“没了。”老爷夫人府里的丫鬟，不熟。
后来几百年……共同漂泊的大多不是人。
偶尔有过主人，也只是短暂相逢，见她又丑又旧就丢了。
“妈妈，或者爸爸呢？晚晚好好想想。”
“没有。”时晚摇头，人类是爸爸妈妈生下来，她是……她是怎么来的呢？
“那你有没有记得的兄弟姐妹和好朋友呢。”路妈妈语气特别温柔，循循善诱的在旁边耐心引导。
“有!”时晚扬起嘴角，肉眼可见的开心。
路城放在扶梯上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