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灰意冷感。
她的人生向来顺风顺水,何时在人身上这样受挫过?
就是出去相亲,就是发小回来,外头哪个人不是看在她的样貌、家世、再不济也是豪爽的性格上对她亲眼有加,只有他,只有他!
严青憋了一口气,气得话都说不出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个冷笑。
“原来是这样。”她呵了一声,点了点头,“那真是辛苦你了。早知如此,我真是宁愿血检为阳性才好!”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种话是随便说的吗?”
她如此口无遮拦,骆明远当即出言呵斥。
血检为阳性,哪怕就是气话,这样类似诅咒一般的言语也不该挂在她嘴边。
家里人知道这个情况的只有严老爷子,家里其他人都是不知情的。
严青下意识以为骆明远是在怪她将此事抖出,无端引起他人担心。
毕竟周嫂还在客厅里。
她紧紧抿住了嘴唇,没有说话。
等结果的那四天,真是她有生以来人生最黑暗的日子,她害怕地不得了,惶惶不可终日,偏偏还要装作一切正常,以免被家人发现。
那几天,她真的要崩溃了。
当然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