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大学的这一群人,是完全不同的人生经历。
“别哭了,小爷有办法,你等着吧!”他伸手扯了几张纸巾给严青,表情嫌弃。
严青哭相真是难看,眼泪鼻涕一大把的,一边哭还一边不忘记吃水果,章英杰都服了她了。
“你能有什么办法?”
严青不以为意,她抹了抹眼泪,又灌了一口啤酒,“酒才能浇愁,明白吗?”
章英杰瞧她那副样子,也没说什么,不过晚上的时候,却是十分殷勤地把两个姑娘都送回了家。
他酒量大,因为要开车,喝得也不多,所以人还是十分清醒,不像严青,醉得脸都红了。
人一送到门口来,周嫂看到,顿时急得跟什么似的,“哎呦我的祖宗,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
严老爷子好酒,家里人都喜欢喝点酒,就连严家最安静温柔的人——严易的母亲钟萍有时候都喝点红酒,老太太更厉害,在桌子上都是拿个小白瓷杯子直接喝白的,姿态优雅,跟喝茶似的。
在这样一种家庭氛围之下,严青从小就是个酒葫芦,她这幅模样周嫂也算是见惯了,倒没有大惊小怪的。
章英杰跟在后头嘘寒问暖的,态度极其殷勤。
严青回来的时候,骆明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