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晋也不顾地上的脏污,直接把周年年抗到了浴室里。
莲蓬头里一管子冷水,全浇在了周年年头上。
他其实是调的温水,不过水由冷变热总有个过程,洗澡水刚出来是冷的,浇了周年年一身,直接把她给冻醒了。
入秋后的夜晚,气温已经有些凉意。
水浇在身上,周年年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唔了一声,人也渐渐清醒了一些。
吐过一阵之后,胃里的不适感已经消散了很多,刚才一直缠绕的昏昏欲睡感此刻也逐步消散,不过她脑子还是不太清醒,头疼地厉害。
水温渐渐变得合适,周晋握着莲蓬头,不太熟练地给她冲洗嘴角和脸庞上的污渍。
刚才吐的眼冒金星,周年年眼里全是泪,眼睛都是红的,她好一会儿才勉强分辨出眼前的人是谁,等看清楚他身上军绿色的衬衫和熟悉的二杠一星,她顿时皱眉道,“你怎么在这儿?”
她不是和严青出来喝酒,然后后面一起约去做SPA吗?
SPA没做成,人倒是先睡着了。
风衣打湿后贴在身上,让人极其不舒服,周年年混混沌沌,费力把风衣给扯了下来。
她里面穿着一件很普通的白衬衫,胸前早已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