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来算,军衔只是中尉,比周晋差了一大截。
周晋的培养路线是按指挥军官来的,和他这种拿命博人的糙人完全不同。
不知怎么,站在这样一位年轻有为的少校面前,骆明远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很……自卑。
更觉得站在周晋旁边如同璧人一样的严青十分扎眼。
“周年年是探亲,你呢?”
他皱眉问严青。
严青楞了一下,连忙又往周晋身边靠了一点点,不知怎么,她觉得骆明远现在好像很生气。
自五公里越野晕倒以后,严青对身体更加爱惜,何况如今周晋在场,骆明远刚才都管他叫首长了,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严青稍稍靠了靠周晋的胳膊道,“我们两家是相识,年年的大哥也是我大哥,所以就顺道一起出来了。”
说真的,她有点怕骆明远,也有点怕周晋,按正常情况下来说,严青都是要对周晋退避三舍的,但现在情况特殊——骆明远是他的教官,如果这茬不揭过去,她后面军训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出于趋利避害的本能,严青一下子就怂了,赶紧抱上了周晋这支金大腿,只期盼周晋的军衔能让骆明远放过自己。
周年年怕严青被罚,连忙也跟着附和道,“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