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年很喜欢吃鱼,野生鲫鱼个头很小,她吃完了一条,周晋又夹了一条,还是继续给她剔里头的刺。
三人在包厢里坐了有一会儿了,周晋自己压根就没吃多少,基本一直在给周年年服务,不是剔鱼刺就是剥虾壳的,真是比保姆都还要周到。
严家也是典型的富裕家庭了,家里头的保姆也不兴干这个的。
周年年心里有气,不管怎样,和总是被他欺负比起来,使唤周晋多少能让她心里好受点,何况是他自己非要做这个。
菜市场买的鲫鱼多半都是家养的,严青也有阵子没吃鲫鱼了,这几天在部队吃的也清淡,上午还吃的清汤面,嘴巴里淡得不行。眼见周年年吃了两条好像也没什么事,严青忍不住自己也夹了一条,放在碗里,学着周晋的样子,准备先把刺给剔了,然后再吃。
剔个刺花了十分钟,人累得半死不说,剔完第一口下去,和着饭一吞,她竟然就卡住了!
严青含着半口饭唔了一声,嘴巴一撇,硬把嘴里的半口饭又给吞下去了,然而刺还在喉咙里,也不知在哪儿,卡得人生疼,她眼泪都快下来了。
周年年埋头生闷气呢,一抬头就看到严青捂着脖子表情痛苦,这才意识到她被刺给卡了,连忙站起身来,“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