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喊她。
连盼起初还能答他一声“在”,到最后都只能断断续续地用嗯来回答他。
婉转娇吟,大约就是如此了。
盛夏天气很热,南风院南北通透,再加上食园靠近山边,院子里树也多,入夜之后其实非常凉爽。但两个人都还是出了一身的汗,睡衣早不知被扔到了哪儿去。
两人赤身裸体,相拥而眠。
隔天就是星期一,按理说严易要起早去公司,不过昨晚上睡得太晚,连盼又哭了半宿,严易“安慰”她一直到很晚,所以日上三竿了,连盼都还没醒。
严易早上起来冲了澡,也没舍得叫醒她。
到点了,见严易还没来公司,因为早上还有董事会的早会,一群人等在办公室,林至只得给他打了个电话。
得到的回复十分任性,“讲话不方便,连盼还在睡,早上我就不过来了,等会把会议纪要发给我。”
林至捂着听筒,庆幸自己总算顶住了压力,没有在这群中年八卦男的逼迫之下开外音,不然严易英名威武的形象只怕要毁于一旦。
跟连盼在一起这么久了,终于还是到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地步了吗?
林至答了一声好的,立即识相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