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不住。
就好像布料包不住狼,春风吹不灭野火,他身上这种男人味,只比从前更浓厚了。
严青盯着他,嘴上说得刻薄恶毒,心里却又十分嫉妒、怨恨。
这么多年,他有没有过女人?
只怕女人们对他这样的男人都会趋之若鹜吧。
她目光往下,瞥过他的左腿,他穿着长裤,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但严青知道他这条腿没有了,他用的是义肢。
可是方才行动举止,完全看不出他缺了一条腿。
他越是表现正常,严青心里就越不安。
一个残疾人想要表现地和正常人一样,甚至比正常人更敏捷,一定是付出了很多的。
这些东西她都不知道。
他也不会跟她说。
“行了,我下午过去,一会见。”
严青说着挂了电话,她深吸了口气,勉强平复住了内心的各种波涛骇浪,风淡云轻道,“走吧,你不是要走吗?我也要走了,付年年还等着给我发军嫂慰问章呢!”
骆明远沉眸看着她,突然一下子上前,手掌一伸就抓住了严青的大腿,接着一把就把她扔到了自己肩头。
如同扛个沙包一样,扛着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