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道歉也不行,最后只能跟他一起跑,一边跑一边哭。
幸好那时候是学校放假,校园里没人,不然真见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哭成这样,骆明远早该被人群起而殴之了。
从那里以后,严青总爱迟到的臭毛病就改了。
连盼在旁边听得一惊一乍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原来姑父这么……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厉害好像也怪怪的,说坚持也不对劲,最后只得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牛。”
三万多米,差不多是大半个马拉松的距离了,骆明远没有做准备,中途也没有补给水分,其实是很危险的,只能说是体能好,硬扛着。
不过说起来,这大概也是骆明远唯二对严青做的相对“过分”的事了。
平常他寡言少语,对严青几乎都是言听计从的,而且是那种毫无节操地顺从,几乎达到指鹿为马的程度。好多时候,严青在老太太和大哥严学海面前胡扯,骆明远都是一脸肃穆地在旁边帮腔,说出来的话简直让人没眼听。
“这两天她身子虚,是我自己要抱她下楼的。”
其实严青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双颊饱满,和虚弱毫不沾边。
“嗯,我特别喜欢吃鱼皮,青青特意夹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