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什么,只说如果她想好了,就来找他。
“是汪令雪让你这么做的?”
严易似乎还是不认为她会有类似的勇气和想法,心中总试图要替她找一个理由,替她寻找一个“替罪羊”,譬如汪令雪。
连盼发完了消息,关闭了手机屏幕,她心里不高兴,直接便将手机扔到了一旁,语气也变得不和善起来,“我自己就不能有这种想法吗?”
“你是不是觉得,”她忽而笑了笑,笑容颇有些嘲讽,“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的意见并不重要,反正我最后都会听你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以这样的语气跟严易说话,老实说,他听了非常不舒服,走到今天这个地位,已经没什么人敢这样跟他讲话了。
连盼是第一个。
严易的第一反应并不是生气,他心里只有不舒服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难受感,下意识地,就想为她开脱,为她寻找理由。
“不,我刚才只是和汪令雪那样说……”
“你不就是这样认为的吗?”连盼越说越生气,“我只会顺从,只会听你的话,我不能和你解约,必须来你的公司,不能出去开店,只能住在你那儿……一切事情的发展都只会按照你的想法走,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