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炖蘑菇,一盘酱炒猪耳,还有一盘盐粒花生和一盘清炒黄瓜,中午的菜式很家常,都是下酒好菜。
连大爷是吃习惯了,周辰却不知道,短短几年光阴,连盼的厨艺竟然突飞猛进地这么恐怖。
连大爷一看他那个愣着眼的表情就明白了,呵呵笑道,“好吃吧?”
每次看见别人吃连盼做的菜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就特别有成就感,仿佛这菜是自己做的似的。实际上,他孙女能做出这样的菜来,同他做的,又有什么分别?连盼是他儿子的种,身上流着他的血脉,做爷爷的与有荣焉。
每次村里有人说他不值当,砸锅卖铁出去摊煎饼供孙女上学,还不如早早将她送出去打工,说不定还能赚个几万块回来,连大爷都特别不屑一顾,全村里考上J大的也就连盼一个,别人家的孩子能有这份聪明劲儿么?
再说了,他孙女生得这般水灵,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李翠芬家那个龟儿子想娶连盼,门都没有!
吃了几口菜,周辰惊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一个劲儿地在那儿点头直嗯嗯。
连大爷呵呵笑了笑,抿了口酒,拿酒碗和周辰的碗轻轻碰了碰,周辰连忙举碗,将自己的碗压低了一些,这才抽出空来说了句话,“您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