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其他方面都是表现平平。
班上的同学准备地早的,都已经去实习了,其他同学也都陆陆续续找到了实习工作,连盼去参加了几个笔试,每次到面试环节,她磕磕碰碰没说上几句英语,人家一看功底不深,就婉拒了。连盼这时候才感觉自己和别人差距真有点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发烧烧坏了脑子,脑海里那些单词和语句总跟隔了一层似的,朦朦胧胧不清晰,笔试时还能应付,一到面试就露陷了,真是欲哭无泪。
张童比她也好不到哪儿去,勉强拿了一家外企的offer,但是对方大本营在上海,距离J市十万八千里呢,也不知道要不要去。
有她们这种艰难找实习的,自然也就有轻轻松松不用担心实习的,比如卫慧。
像她这种出身名门的富家子弟,上大学只为赚个学历,只等毕业进自家公司,实习当然也是,她的位子,星光传媒早就给她内定了。
于是严易晚上刷朋友圈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么一条信息——
一张工牌,亮橙色的工牌带,棕皮的卡套,上面印着工牌号20693,一个颇为正式的头像,是星光传媒的工牌照。卫慧发的,配图三个字,“上班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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