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又骂不出口,只好老老实实坐着不动。
她嘴上不用说,严易也知道她想的是什么,手掌在她腰间摩挲了一会儿才笑道,“怎么这么大的醋性,嗯?”
他是环绕着她坐着的,将连盼抱在怀里,鼻尖气息拂过她耳边,这一声嗯得苏气十足,连盼闻言,身子都微微颤了一下,只把自己脑袋微微往旁边侧了侧,试图躲开他。
然而他两手已经禁锢住她了,又岂是这样偏头就可以躲开的?
见他手不规矩,在腰上也就算了,居然还想往上,连盼顿时两手用力,只啪啪往严易手臂上拍——这是真用力,她自己手心都打红了,严易手臂上却半点事也没有,连印子都没起一条。
瞧她瘪着嘴的样子,严易怕她打疼了回头又哭,好不容易才放开的手这会儿只好又重新握住,两只大手拢住她的小手,交叉着紧紧箍着不让她动。
他嘴唇擦在连盼的后脖颈上,气息灼热,挠得她后脖子痒痒的。
“快别醋了,再醋真成个醋坛子了。”严易笑了一声,连盼只恼羞地骂他,“就你往自己脸上贴金!谁吃醋了?”
这人,成心就爱戏弄她!
“那今天那盘茭白怎么回事?酸得跟什么似的。”他力气大,连盼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