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连盼抬头看了他一眼,自己也夹了一个,小口小口地吃,“鸡油卷。”
“真用鸡油了?”
看他没话找话,连盼也不戳穿,“里头还有鸡油渣呢。”
再要多的解释,也没有了。
鸡圈卷是面发起来的,吃着也饱腹,严易就着鸡油卷吃鲫鱼,感觉真是很满足。这个季节的鲫鱼特别肥,鱼籽饱满粘牙,他破开鱼肚,把鱼籽分成两块,在汤汁里裹了裹,大的那一块夹给连盼,自己只吃小的那一块。
连盼埋头吃米饭,突然眼前一筷子横来,一块金黄的鱼籽沾满了鲫鱼汁顿时落到了碗里,这是鲫鱼的精华部分。她顿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只一个劲儿地吃饭。
两人跟比赛似的,不一会儿,一笼鸡油卷就被吃了个精光,鲫鱼也是,就是那盘糖醋茭白没怎么动,因为有点酸。
连盼自己也尝了,她下厨这么多年,很少有失手的时候,今天却不知怎么回事,大概是忘了,连放了两回醋,一块茭白吃起来跟醋白似的,别说严易了,连她自己都不爱吃。
一顿饭吃完,比平常要快了有十分钟,连盼洗完了碗把剩下那笼鸡油卷用保鲜盒给装起来了,严易以为是给自己打包的,看她拿着盒子从厨房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