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越是衬得自己沧桑肮脏。
白悦欣心中忽而腾起一股嫉恨,她刚刚见到严易时有多喜悦,此刻见到连盼,就有多嫉恨。
这个圈子太脏了,她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而严易无疑是最佳的选择。心中刚刚腾起希望的火苗瞬间就被浇灭,白悦欣心中百转千回,忍了好一阵子才终于平复心境,故作轻松朝严易调侃道,“几年不见,阿易你眼光真是变了很多。”
她眼光扫了扫连盼,言下之意是说这姑娘还不够上台面。
论气度和举止,连盼其实并不比任何人差,若要真是鸡蛋里挑骨头,便只有她的年纪——还是太小了些,二十来岁,难免稚嫩。而且自两人进入会场短短一小时以来,关于这位新女伴的消息便迅速传遍了整个J市的上流社交圈——听说这位姑娘出身很差,近乎赤贫。
偏偏白悦欣这话说得并不露骨,模棱两可,连盼低着头,没有说话。
她并不擅长和人起这种口舌之争,但却不代表她是个傻子。相反,在这种人际关系上,她很聪明,特别聪明。趋利避害是在宫中生存的第一要素,若不是皇后娘娘族人造反导致整个连氏一派被斩,下一个御膳房的女庖长,一定会是她。
连盼扯了扯严易的胳膊,“刚刚在十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