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花生项链被包好送到了23号。
侍者在外面敲门,有人从里面拉开了门,接过了珠宝盒子。
“严少,大手笔啊!”
接盒子的是位吊儿郎当的年轻人,头发短得可怜,近乎光头,痞帅痞帅的,穿一身军绿的军装,脚底下蹬一双皮靴,将盒子递到了严易面前。
小小的房间里围坐了四五个人,有三个在打牌,严易在上首坐庄,下首是两个穿军绿短袖的年轻人,都是板寸头,体型结实,握着牌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
光寸头笑嘻嘻戳了戳严易的肩膀,“不错呀!什么时候搞定的?”
严易不耐烦地将他胳膊拍开,“不关你的事。”
年轻人捂着胸口一脸受伤,就见严易啪啪又甩了几把牌,手里的扑克顿时出完了,又赢了。
“交钱吧。”他的话语颇为冷淡,叫周围一干人等听着觉得极为欠扁。
两名军官无奈掏出支票认命刷刷写数字。
见他起身要走,光寸头连忙伸手阻拦,“哎我说严少,太不给面子了吧!你这才坐了多久?哥们好不容易回来一回,你别这样重色轻友啊!”
这就是J市一把头张驰海的金孙张光熙了,张严两家关系不错,严易小时候没少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