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又如此听话起来,严易笑了一声,更加得寸进尺,将她再往上托了托,埋在她锁骨窝里,轻轻一吻。连盼很怕痒,她哆嗦了一下,一阵异常娇媚的声音居然从她口中溢出,连她自己都始料未及。
她……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连盼伸手捂住了嘴。
严易却觉得她双臂颇为碍手,忍不住将她两手一剪,反握到了身后。连盼那点力气,对严易来说,自然没有任何威慑力。
她皮肤十分敏感,怕痒又羞愧,种种复杂的情感快要将她淹没,连盼紧紧咬着唇,却难以克制地发出更多的声音。
严易一定是故意的,只是故意的又怎样?
没有什么比得上连盼在自己身下辗转娇吟来的更让人满足快乐,如果不是出于对她的爱怜,此时此刻,他就想将她生拆吃入腹。
两人俱都是第一次和异性有这样亲密的接触,男人在这方面可谓是无师自通,被动接受的连盼竟也在种种羞耻与害怕中尝到了令人大脑发麻的快乐。严易似乎对她的嘴唇特别好奇,仅仅是亲吻,两人就在这张椅子上呆了一个多小时。
月饼自然也是不吃了,毕竟又冷了,再热就更加不好吃了。严易眼角撇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晚上10:45,连盼的裙子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