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妮娜的眼眸沉了沉，语气有些冷淡下来，显然是不想再议论这个问题。
两人走在却教学楼的路上，前面有一对情侣，紧紧地搂在一起走着，恨不得黏在一起，仿佛是一对连体婴儿一般。
“娜娜，你以前交往男朋友的时候，会和男朋友这样一起走路吗？”慕小囡知道刘妮娜有过几次感情经历，于是好奇地问道。脑海里还在想象着，自己和薄谨宴会不会这样一起走路。
感觉好像太别扭了。
“当然会啊，这不是很正常吗？”刘妮娜脱口而出，不带任何思考。
这时候慕小囡又想起了昨天下午在麻辣香锅店里看到的那一对open的小情侣，于是忍不住继续问道：“娜娜，你跟初恋交往了多久之后，去……开房的呀？”
尤其是“开房”两个字，慕小囡说的特别的小声，生怕被人听到了。之所以提到“初恋”，一来是因为慕小囡现在处于一个恋情懵懂期的女生，问刘妮娜和高瀚杰这两个老司机的交往情况，对她也没什么帮助。二来刘妮娜也说过自己的第一次是给的初恋男友，那会儿刘妮娜刚刚高二，所以慕小囡才这么问。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以前不是对这个不感兴趣的吗？”刘妮娜突然疑惑了起来，有些惊讶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