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是没毛病的,但是他不可能说出来的。
“要请你喝的酒只怕要晚上一些时日了。”
郭嘉确认地说道:“你不难过?”
吕文媗转头看他,想了下,说道:“我阿父逝前,我和糜氏的婚事只差最后一步就定亲了。”
郭嘉的心不由跳了一拍,无怪他看到了糜氏的车架,吕家发生这等事,但是在徐州也只是小士族,没有道理引来大士族的关注的,原本他还有些想不通,这会儿是明白了。
而且这架势,在吕姑娘的阿父逝去,糜氏还是承认这门婚事的,否则也不会听到消息就赶过来,如果说,糜氏和先和吕姑娘继续婚事,吕家更没有理由把她逐出族去,反而要极尽安抚讨好才是。
原来,吕姑娘在石县对糜竺异样的眼光这时候也有了解释,怎么想着,他这会儿特别想喝酒,他往腰间摸了摸,却是他听到消息,就急着过来了,已经忘记把自己随身带着的酒壶给落下了。
“那为何……”
“我以替父守孝的名义,拒绝了婚事。”
郭嘉一怔,竟然是这个原因?一时之间,各种滋味涌上心头,他触及她认真的目光,有一瞬间他想问问,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能够在别的姑娘面前从容自如地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