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
吕谦不戴吕文媗说完,便起了身,他关切地说道:“媗姬,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吕文媗平静地说道:“叔父,既然阿父已去,和糜氏的婚约也未曾定下,便就此作罢。糜氏高门大户,我不便高攀,还劳叔父代之我和糜氏赔罪,便道我yu为阿父阿母守孝三年,就不耽搁糜家主了。”
看见叔父有些吃惊,她继续说道:“叔父,我心意已定。”
吕谦一听,三两步走到吕文媗身边,他沉声说道:“媗姬,你可知你阿父为何要答应糜氏的婚事?”
吕文媗回忆一下说道:“阿父言糜子仲俊朗文雅、才识过人,是为良配。”
吕谦点了点头,他说道:“如今天下乱象已定,徐州有陶州牧这等仁义之主,依然有诸侯无视天下指责而行不义之事,徐州不过一月,就有一半落于曹cāo之手,所过之处,无不血流成河,我吕氏只是徐州不起眼的小士族,上无强军,下无买命财帛,在乱世和庶族一样宛如浮萍。”
吕谦说着说着有些感伤,然后叹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多少士族男儿化为尘土,士族女郎沦为女奴,你可知所以,媗姬你若无高门护着你,未来实难预料。若在太平之年,糜氏高门大户确非你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