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灾了,古蔺县乃至朝廷,都得给我们发放赈灾银和粮草。”
“哦,不是说三日没吃饭了么?赈灾用的粮草了?”独孤思反问。
刚才那妇人脸色微微有些发红。
人群中的人吼道,“肯定县太爷吞了我们的赈灾银和粮草,这才迟迟不肯发放,这该死的狗官,我们一定要去京城告他!”
独孤思心里替古蔺县县太爷点了一根蜡,朝廷有人弹劾古蔺县县太爷年年呼吁赈灾,实际吞了银两。
而这里的百姓也在各种宣称县太爷吞了钱。
古蔺县县太爷难啊。
旁边的城门守卫不乐意了,说道,“青天可鉴,我们大人两袖清风,每年赈灾都不够你们吃,都把自己的俸禄拿出来,你们居然还这样说他,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谁知道了?”人群中有人说道,“如果真的是这般,为什么我们还没见到发放的米粥和银两啊?”
“怪谁?”守卫气的脸红脖子粗,“大水都还没来,你们就跑到城门口了,年年都靠着救灾度日,不知道拿着钱换个地方修房,老老实实的赚些银两过日子,就连人家公子都给你们提供干活的机会,你们居然都不乐意,我们在城门口守卫一个月也才一两银子,你们一天都有二十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