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转不过弯来,“不,不就是一乡野农夫吗?”
这有什么可怕的?
裴勇恨不得打死她,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他沉着脸,对着旁边的裴朋问道,“爹,这可怎么办法?”
裴朋怎么也算是在官场上混了半身的人,此时也没裴勇那般慌乱,“如今,九千岁并未在京城,怕是你这妇人惹上了人家亲卫队,只要不是九千岁本人,倒也不必惧怕!”
南宫玄一虽说是九千岁的亲卫队,但是无官无职,见到他还是要称呼一声大人!
何况,这件事只要不扯上九千岁,就不严重。
估计就是一亲卫队的私事,被妇人辱骂两句气不过,跑来找理了。
哼!
“不就是一阉人的护卫吗,居然敢跑到本官府上闹腾,真是胆大包天,看本官不参他一个目中无人,尊卑不分之罪!”
说不定还能趁着九千岁不在京城这段时间,直接办了他的人!
先斩后奏。
本是慌乱的裴勇,这会儿听到父亲如此说,瞬间松了口气,“父亲说得对,不就一个护卫罢了,还敢在朝廷命官面前,胡作非为吗?”
见此,张心悦也狠狠说道,“夫君,您一定要帮妾身出口气啊,这人实在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