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就不罢休。
瑜姐儿有时候被他问烦了,还会嘟囔两句,“肘子都没你轴,死犟。”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季桦才不怕她的纸老虎,仍是笑着问她,“你到底从哪学的乱七八糟的话,听的都不像咱本土的人。”
瑜姐儿活到这把年纪,也不怕被发现了,便神秘兮兮的笑道,“怎么?觉得我不像你们这的人?”
季桦嗯道,“是不太像。”毕竟从她的思想,到她的行事作风,甚至她的好心态都不像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
一般人生病或是中毒,大多是认命的状态。
但她不一样,她坚强乐观,不到最后一刻不放弃,实在很难想象她是一个普通的后宅妇人。
尤其她教育孩子的方法,就更不像一个当地妇人的样子了。
她对孩子爱严并施,讲道理偏多。
奇的是,她的那些大道理,季桦几乎都闻所未闻过。更别说听人讲过。
就连九五之尊的皇帝,有时候都讲不出那种大道理,所以季桦对瑜姐儿的好奇点是越来越浓了。
明明他听岳母说过,瑜姐儿就是她亲生的,十月怀胎,亲生亲养,并不是抱来的。
所以她这土生土长的香草镇人,怎么总跟钱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