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自家钱庄的入账出账都算不明白,但是自家弟弟不喝药这个行为还是吓到了他,好说歹说哄了一下午让他把药喝了下去,这才有时间去问门外的小厮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厮是帮着陈柏推轮椅寸步不离的,自然也听了些流言蜚语,陈松一问,便就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陈松听完,不知道该先对那些如老家村头嚼舌根的泼妇一样作风的公子们生气,还是先心疼他被活生生气昏过去的弟弟而感到怜惜,他弟弟长年居于后宅不懂交际,第一次出门就被气成这个样子,日后或许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再出门。
    在那时,他也只当做自家弟弟运气不好出门就撞到这种事,但是晚上上了床,又一细琢磨,才想出来了不对味的地方,若是只是对别人误解了他们两兄弟的感情而气愤,倒也不至于药都不喝吧——只有不想活的人,才会如此的自暴自弃啊。
    陈松品出来不对味了,果然在第二天,他还没出门就听到了前堂传来的争执声,他弟弟和老父亲都气的面红耳赤却互不妥协,他还没睡醒整个人都是懵的,就看见他弟弟猛的一个转头看见他,然后转着轮椅来到了他面前。
    “哥,”陈柏叫了一声,刚刚吵架时没落下的泪水应声而落,“这是属于你的位置……我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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