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听说的公堂之上所有人都不苟言笑的样子,把阿青放在他们中间,那不是羊入狼群明摆着让人欺负他吗,她越想越觉得不合理,甚至要拉住阿青的手臂,问他还有没有周旋的余地。
“小道长,”阿青现在只剩无奈,但被人牵挂的感觉又美好地让他笑出来,伸出手臂抱了一下云初,“你有些忧思过虑了……别担心,你在家里也要照顾好自己。”
话语顿了一下,似乎是有意无意地往她身后看了一眼,又低头与她视线交汇,彼此眼中是相似的爱意坦荡。
“我想要一个荷包,”阿青虽然说的像是讨要,话语中却并无逼迫之意,“想让他们看见我夫人给我绣的荷包。”
“这好说啊,你等着,我过两天就能给你绣出来。”
云初的绣工不算好也不算差,但是绣个荷包还是绰绰有余的,就是可能没啥花样,她也没啥害羞心思,都老夫老妻,阿青要是真戴着她绣的荷包出门炫耀,云初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有些想象不出来,但其实自己是不反感的,因为她就是很喜欢阿青啊。
不过阿青想的可不只是一个荷包的事情,他微笑着和云初打了招呼才出门,要关上院门时,回头似乎捕捉到了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也不知道那人在暗处看了多久,小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