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其实细盘算一下就能想出来些门道,阿青在朝堂之上没有靠山的新科状元,后王把他留下也是为了平衡两派争斗——总要有些中立的臣子在中间周旋,那这两派其实都没有对他们家下手的必要。阿青既然没有挡了谁的发官生财路,那想除掉他的人,便不可能是为了单纯的钱财利益。
所以,是谁想要杀鸡儆猴,要在后王面前立下马威呢。
“我把人扔衙门了啊,”云初想了想,想说的话都说了,她只是不想让别人的目光定在自己这个小家上,当然若是有不长眼睛的找上门,她也不介意沾些尘缘,“你们俩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阿青摇了摇头,而澈溪打量着男人,认真的问她打在哪里会打出失忆的效果。
“他是不是看到的太多了?”他忧心忡忡地问着云初,手指也摸摸索索的要去触碰她的手掌,被云初无意识地避了一下——大庭广众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头更低了些,“万一传出些对姐夫不利的妖族传言……”
“弟弟是想说,一个半夜翻入墙门,要置我于死地的刺客会出门大肆宣扬?”阿青有些不赞成,他现在琢磨出了门道,云初把他当做小辈,他也完全可以把他当做小辈,亏得又不是自己,“不过弟弟说的在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