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人每次回绝的话术都不带变,每次都说怕家中夫人久等来推辞,偏偏这人看着体弱,结果腿脚又是个麻利的,一时间还真抓不住,多碰了几次壁,基本上大部分人也都对此人有了判断,虽说这人不愿参与派系争斗,但也是个胸无大志,一心只为过好自家日子的男人,牵扯不到根深蒂固的层面,自然也就没人去过多针对。
“要这么说,云娘子倒是个凶悍妇人?”
男子仔细回想了一遍,然后又坚定的摇了摇头,四周看了看,如今酒楼人少,自然也没有人的目光被他们这包间的人吸引。
“云夫人看着也是个邪门的!”但是他还是下意识压低声音,“我也不好说,但是你们看见她就知道了,那一身淡然清心的气质可不像是平常人家能出来的姑娘……”
众人各自也有了思量——当初云大人说是逃荒才来了京城这边谋生路,那时候因为西北战事高昂,流民激增,自然也没人去细究这话。现在想想,云大人这两口子平常做事恰如其分,又似乎在刻意避开党同伐异,在官场沉浮半载,愣是把明哲保身的道理贯彻到底。
“行了,人家既要说逃荒来的此地,便也没必要再刨根问底。”有人捻粒豆子扔进嘴里,他们也没必要去硬要了解别人家事,虽然心底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