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冷哼一声,下巴示意着他去看自己手腕,脚踝上的银环,甚至连他身上的衣服都是光滑的绸缎,“身上又没有奴仆烙印……哪家跑出来的小少爷啊?”
他才不是,男孩急忙要开口辩解,但是几日没喝水的嗓子显然不能说出他想说的一大段话,没蹦出几个字就开始声音嘶哑,听的少年耳朵疼,摆了两下手示意自己没兴趣听。
“与我无关。”少年无所谓的说道,垂下眼睑,眼神是无光的,男孩只在将死之人的脸上看到过这种神态,于是他索性坐下来,踹了两脚他的手臂。
“你要死了吗?”
“比你死的晚。”
少年冷哼一声,不管身上疼痛,坚强翻了个身,背对着男孩不理他了。
但是他们被关在同一辆牢车里,少年们的心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没过一段时间,小狐狸就把自己的情况交代个底朝天,少年沉默良久,喃喃自语道:“原来……不是跑出来的少爷。”
“你只想救少爷吗?”男孩歪了歪头,他没有姓,只因为母亲生他的那一天院内那株枯死的海棠莫名开花,于是家主夫人便赐给了他一个棠字,熟悉的人都喊他小棠,让男孩时时刻刻记住,他是个诞生时便引起天地异象的妖孽。
“不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