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看见山下缓步走上来,直到走到他面前的两个男人——他教出来的好徒弟沉景初,还有……
    独臂的男人极为鄙夷又费力的扒拉着他摊在地上的身躯,直到把他身后的那柄剑拯救出来——他原本也只是贴了符篆才断开了剑灵与剑主的联系,现如今符篆早已经被雷火烧得分毫不剩,剑灵感受到了本体剑的位置,自然会赶过来。
    说起来,他曾经还妒忌过眼前这万年剑灵,妒忌他被女孩偏爱,妒忌他无论何时都可以得到女孩的谅解,妒忌他日夜和女孩待在一起,却不会有第三人质疑。他像是凡间话本里善妒的主母,不知道闷声闷气自己消化了多少坛醋,又因为女孩去山下总想着给他带的小物什而迅速消气,初初有一次从山下带回来一只糖画,好巧不巧,上面画的就是一只活灵活现的狐狸。
    “师父,您也尝尝。”
    女孩当着他的面咬下糖狐狸的耳朵,再笑眯眯的把糖画凑到他的嘴边,眼睛清澈明亮。明明是很正常的景象,他却看得浑身发热,仿佛被咬掉的是自己的耳朵,当天晚上泡了两个时辰的寒冰池才缓过来神,那时候只觉得是自己发情期提前,后来回忆起来,原来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沉棠静静地看着剑灵拔剑,直指他的喉管,眼中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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