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做抵消姐姐对他的照料,这一次该要……
但是很快,兽的直觉让小狼从地面上高高跃起,而下一秒,原本坑洼荒凉的地面剧烈颤动,数十根墨绿色的藤条冲出土地,冲的最高的一根已经差点抓住他的脚腕。
小狼回过头,视野开阔,原本趴在地上的男人不知何时站了起来,飘荡的发丝被用手掌捞起,另一只手抬了起来,掌心直对着他们。
“阿青!”
肩膀上的人激动的喊出了声,少年听的心烦,不再看身后的人,脚尖点在一根藤蔓的柱身上接力再次跃起,又把手臂再收紧了一些。
这是他凭借自己本事抢回来的……休想再阻拦他。
—
头好疼啊。
阿青捂住脸,很久都没有出现这种感觉了,脑海中一直有一只飞虫不停的在他耳边嗡鸣着,尖叫着,扰乱着他的记忆——他的人生能记起来的也只有那点,而大多回忆都是有关于小道长的。
云初就是他的全部世界。他不知道把所有生存意义寄托在一个人身上是否正确,这只是他的理念,一个深信不疑,并且会一直贯彻下去的理念。
他掐不死脑海里那只飞虫,却能掐死那只渐行渐远的,夺走了他的小道长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