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的应下,却在沉棠转身时,窥见了他手腕上的一处红痕。
像是挤压……又像是被人扣出来的。
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但很快,宗主摇了摇头,沉棠手上戴了条红色手链,大抵是他看错了,这般冷清孤傲的人,谁敢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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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找不到……”
沉景初忧心忡忡,他找了两日,却依旧没师妹的消息,就算他坚持得住,那树妖的身子也撑不了多久——不眠不休的一直在找,而最近他似乎身体又出了什么问题,昨天竟咳出一口黑红的血,他好说歹说让人回去休息一会,也不知道这时候人到底在没在家……
“莫要妄言。”
师父神情中难得流露出一丝悲痛,是啊,明明还没让两个人恢复关系,师妹怎么就……沉景初甚至感觉到眼眶一阵湿润,测过身子去擦了擦,回过头才发现他们回去的路上出现个人,大概也是要去找宗主而恰巧遇上,但沉景初立马移开了目光,不掩嫌恶——来的人是云轻。
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她让师妹上了那该死的擂台……他那时候甚至想拿出代理掌门的令牌滥用职权,直接把她逐出师门。
他不愿再面对这位实在不熟的同门,于是只听着师父也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