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澈溪就感觉到后颈一阵拉力,他被迫松开了手,被身后的力道拉了个趔趄。
“你腿瘸了?”承影冷笑一声,若不是这人在路上磨蹭,云初应该可以早些到家的,“这么喜欢在外面的话你就再走两圈?”
“敬谢不敏,”看见云初进了门,温和黏腻的少年懒得穿上伪装,甚至要回过头去咬他的手腕,“松开!”
“狗崽子还会咬人,”承影松开手掌把人甩远了些,稍微活动着腕关节,“找个时间一定要把你扔出去……”
“真自负啊大叔,”少年用鼻子发出像冷笑的吭气声,“姐姐听我的还是听你的还不一定呢……”
“我回来了——”
门外两个人的争论吵闹,云初是一概不知的,她蹬掉脚上的雪地靴,也没有穿拖鞋就直接踩在了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就去厨房找人。
“爸爸——在做什么?”
沉棠回头,看见了一个从厨房门口探出来的一个小脑袋瓜,身上穿着间高领毛衣,腿上外出时的裤子还未来得及脱去,看来是刚刚到家里就来找他了——这种被优先选择的感觉并不赖,于是他放下了手中的水果刀,走过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热红酒,暖暖身子,”沉棠说着,手指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