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家伙回来时,几乎是吵嚷着就把事情抖了个底朝天。那次大会没有人可以完好无损,他正靠在窗边看着手腕上的绷带,忽然就感受到窗框一阵颤动,转头,果然是某个人开门力度太大,带的整座医馆都颤抖起来。
“若事不成,”丁长渊扶起窗台被震倒,差点掉下去的瓷瓶,“弄出这么大动静,伤好之后我必不饶你。”
“我不知道算不算……”温向柏挠了挠头发,“云初没醒,剑灵在守着她。”
“不过承影前辈真不好说话,”向柏感慨,“我就是想问问云初情况,结果看他那表情像是要把我吃了……不过我在门外遇见沉前辈了,我请他帮我转告云初了!”
“这样真的好吗,”丁长渊叹道,“相识岁月不过一载,便如此匆忙地要确定道侣这种大事?”
“……当然。”
沉棠依旧是熟悉的冷淡面容,只是稍抬眼看了眼前的人,便踏上灵剑抽身离去,话语坦荡,没有作假的迹象。
可是……
丁长渊想。
可是云初真的是那么无情的人吗,在知道自己曾经有一个想和她结为道侣的人存在的前提下,在成亲后与故友交谈时连提起都不会记得?但是沉前辈也没有说谎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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