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还是不可避免的脸侧沾了一些。
澈溪有些烦躁的蹭了一下脸颊上的血迹,又臭又黏,回去一定要找一条小溪仔细洗一洗身上的味道……他甩了甩手掌,才拨开面前的树枝,看到了不远处树上的引路标识。
一个晚上应该没问题,他想,而越往山上走,他的鼻尖便越萦绕着另一种奇妙的味道。
什么啊。
他耸动鼻子,目光平静的看着稍远处禁闭的寨门,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抽出一把大砍刀,加快脚步的冲了上去。
这不是魔族的味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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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这一觉睡得很熟,身边被自己熟悉又信任的味道包裹着,吊床也随着他们的呼吸频率微微摇晃着,睁开眼睛时,她甚至有一种没睡够的感觉,但她回到清流宗后生物钟调理回来,再多的觉也睡不着了。睡醒之后姿势没怎么变,她安安静静地抱着自己怀中的人躺了一会,才轻手轻脚地挪开手脚,跳下枝条。
她用鼻尖蹭了一下还在熟睡的人的额头,轻吻了一下才转身走向门的方向,阿青睡得好熟,真的有那么累吗,她想,下次最好还是别睡吊床了……瞅把孩子累的。她醒的比较早,但下楼时客栈的门已经开了一条缝,云初侧着身子从缝隙里走了出去,秋天的雾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