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姐姐,”他说,“你能放开我的手吗?”
    “啊……”女孩擦掉泪水,故作关心的把手放到了他的头上,“澈溪,你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她的声音是有几分像云初的,澈溪想,放柔了声音就更像了,云初说话总是没有气势的,和他生气争辩也像是在撒娇认错,但每次听完了话语的内容又觉得心寒。但云初的声音就是云初的,是没有替代品的感受,他拨下去那只放到他额头上的手,但表面功夫做的还是很足,软声细语的对云轻说话。
    “我没事的,”他低下了头,一副雨打湿的可怜模样,“谢谢云轻姐姐的关心……”
    表面可怜巴巴,内心毫无波澜,澈溪骨子里就是这种人,要在野外生存下来谁管你仁义礼治,他的灵智开的过早,后期的理学感化便总是局限在一个可控制的范围,有了那份心思就装一装,像现在这种情况他很显然的没了那份心思,又变回了野外孤独的那匹小狼,在野兽面前俯首称臣,在卸下防御后再腾空而起,咬断野兽的咽喉。
    或许比起自己流血,澈溪更想看云初流血,他要咬住云初的喉管,看着她的血液喷涌而出全都洒到他的身上。小狼狠狠地颤抖了一下,似乎是真的感受到了那温热的血液洒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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